李宇哲靠着窗户扫视了一圈开口道。
原处fat的应援横幅都已经拉开了，比赛都还没开始，双方的粉丝就已经开始较劲。
“那是方正买的粉丝。”
包泽看了一眼众人之后还是没忍住解释道。
“买的？”
众人的目光看向包泽露出一抹疑惑。
包泽点点头道：“我们俱乐部在网络上的粉丝自然是不少，尤其是最近官方的动作联合起来将这场比赛的悬念拉到了最高处，但实际上fat能到场的粉丝我们也不确定。”
“你们能看到的那些漂亮姑娘，那都是花钱雇来的。”
陈墨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道：“我就说嘛，我们粉丝的质量也太高了。”
“哎哎，陈墨，你女朋友也在啊！”
李宇哲戳了下陈墨的胳膊，手指向了窗外。
陈墨也顺着李宇哲指的方向看去，包泽，陈芸，江晚三个人站在一起，正朝着大巴车的方向看来。
“那你朋友吧？”
李宇哲又指着何斌询问道。
“我兄弟，旁边那是我姐。”
陈墨解释道。
他也没想到这三个人竟然这么早就来了，而且每个人手中都买了一些荧光棒和fat的应援logo。
“真好。”
李宇哲看着窗外语气有些失落。
陈墨之前就知道，李宇哲是背井离乡来的fat，在这个城市里面，他只有fat这几个选手，还有教练等人认识。
平日里更是不会走出训练室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