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万江面色平静,但郝不予的内心深处却不敢苟同。
不过看着自己父亲忧愁的模样,郝不予十分不解,问道:“父亲难道就是因为这些文章而烦恼?”
“不错,陛下说只要是征集来的稿子他都要过目,如今光是你老师就送来了十余份,还有你刚才看的那些东西,我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交给陛下过目!”
郝不予听到父亲这么说,也不禁沉思。
“父亲,你觉得陛下会喜欢那些文章?”
“为父若是知道,哪会如此烦恼?”
听到此话,郝不予的嘴角也微微翘起,“父亲,曾经陛下与我一样,都是老师的学生,所以我觉得陛下并不喜欢老师写的东西。”
“这……”
郝万江心中一顿,觉得郝不予说的也挺有道理。
“父亲,你想啊,我最近呆在老师身边那么久,老师文采固然顶级,但思想却是过于迂腐固执!”
郝不予也是憋了好久,现在家里没有外人,也终于能够吐槽一下。
郝万江闻言,也是吹了一下胡子,教训道:“混账!师者为父,你怎能如此说御史大夫!”
“孩儿知错,但孩儿的话希望父亲能听下去!”
拱了拱手,郝不予便挺起了胸膛,自豪地说道:“孩儿不才,但之前好歹与陛下也接触过,孩儿觉得陛下必然喜欢那些天马行空之文!”
“你……”
听到此话,郝万江气不打一处来,上次就是因此害得他提心吊胆。
不过话还未出口,他便转念一想,若不是陛下开恩,恐怕自己的这个儿子也不会站在自己的面前。
“父亲!孩儿句句属实!”
“够了!”
郝万江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整个人也站了起来,目光不禁扫向了门外。
“为父自有考虑,这些话你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在外千万不可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