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议论纷纷,杜福贵了解杜玖怡,知道这不是她会干的事,敢欺负他大侄女,撸袖子要揍人。
杜玖怡拦住杜福贵,淡定道:
“大家都去瞧瞧那破碎酒坛的样子,别到时候我还原的时候你们觉得不对。”
李大胆不同意大家参观他的酒屋,杜福贵大手一挥,揪住他的后衣领,拎着他让出道,给大家进屋参观。
李大胆嚷嚷道:
“哎,你们要干嘛,快停下来。”
“县令老爷给一个人定罪都要勘察现场拿出真凭实据,咋滴你心虚,不想给我们看,就给我家大侄女定罪,想得美。”
李大胆一噎,黑着脸任由大家参观,他坚信大家看不出什么。
待大家围聚在酒屋,又表态说看清楚酒坛碎裂的样子,杜玖怡道:
“大家看好了刚才那酒坛破碎的地方,再看看我身上可没有半点湿润的,也没有酒渍。”
杜玖怡转悠一圈给大家看清楚。
大家不明所以,但他们都看清了。
杜玖怡直接在酒屋里寻到一块压盖子的石头,以同样的方式敲碎水缸。
在一些人说杜玖怡败家,李大胆心疼他家水缸,要杜福贵赔钱时,刘村长看明白了一切,指着李大胆衣摆上的酒渍道:
“李大胆现在一切证据表明时你砸坏了酒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大胆想要藏衣摆,可惜酒渍覆盖的地方太宽了,他瞎扯一个借口道:
“这是我今日卖酒时洒了酒造成的。”
刘村长问道:
“有谁能证明呢?”
李大胆一噎,贼眉鼠眼滴溜溜转悠,想着主意。
杜玖怡摸了摸袖子里,嗯,没有带符纸,用意识与祖师奶奶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