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玖怡再次重复一遍在门口问过的问题。
莫铁牛道:
“昨日傍晚我们是在大师家工地干活就去了林子。
我本来不打算去的,毕竟有一份活计干,有收入就不愿意去林子冒险。
但三哥他家需要钱,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去,就陪着他一道上山了,弄了好两个陷阱。
刚想下山时三哥看到一只受伤的野兔,我当时觉得那野兔有点阴森森诡异,劝说三哥不要抓。
三哥觉得那野兔特别,抓到拿去县城卖给富贵人家公子哥或是小姐能赚不少银钱。
他就去抓了。
那兔子不知傻还是怎么滴,站在那里任由他抓。
可变故也发生在这里,他抓去野兔就被它咬了,要不是我拿棍子敲打掉它,三哥很可能被吸干血。
遇上这事,我们觉得诡异离奇恐怖,顾不上掉在地上的兔子,匆匆离开了林子。
今日一早三嫂就说三哥不舒服要我帮他请假。
没想到会是这样,早知道会是这样,我就该阻止他的。”
“嗐!老二啊,这事怪不得你,要怪也是怪命!”莫铁牛母亲看着抱着脑袋搓头的儿子安慰道。
“二弟,这事还真不能怪你,青儿他娘要是个好的,青儿父亲也不至于拼命赚钱养家。”莫铁牛大嫂跟着劝。
杜玖怡想了想青儿母亲的面相,轻嗤一声,望向莫铁牛这一家比李包子一家更温馨的家人,她道:
“人各有命,当初他不贪婪那只兔子,他与你一样该是平安无恙。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言罢,杜玖怡起身,莫村长也跟着告辞离去。
离开莫铁牛家,杜玖怡见莫村长心惶惶,四处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做贼了呢?!
杜玖怡道:“村长我在呢,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