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纳彩,问名,纳吉都没有,直接纳征?”
王秃子,刘狗子和李赖子面面相觑,李猎户道:
“刘家的大女儿是二婚,他们说一切行事照简。”
“这样啊!”杜李氏还是觉得不妥,接收杜玖怡的眼神,没再相问,转移话题邀请大家用饭。
吃过饭,杜玖怡寻了一个借口将王秃子给留下。
两人坐在客厅里喝茶,杜玖怡道:
“王秃子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人,也有自己的主见,李叔已经陷入情爱之中,也十分赞成这桩婚事,想要阻拦也不成了,希望你以后在回报养育之恩的时候心中有一杆称。”
王秃子惊诧道:
“这门婚事不好?”
杜玖怡点点头,“我从李叔的夫妻宫看到了,但想要阻拦是不成了,你不信可以回家问问李叔,他这段时间遇到了什么。
你知道也不用再来告诉我。
我呢,从前照顾你们,完全是出于你们愿意追随我大伯以及为我家做的事。
以后呢,酒坊生意好了,你们也会变得富裕。
有钱了,人能保持初心的本身就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就不知你们三兄弟是否还能保持。
因此,我让我大伯订立了字据。
故而不管你们中谁要是犯错,触犯我家利益,别怪我无情。”
王秃子明白今日杜玖怡这是给他警告,他心里不得劲,但也知道杜玖怡说得在理,他道:
“我晓得了,也会约束好自家兄弟。”
杜玖怡轻点头,示意王秃子可以回家了。
王秃子离开就去凤阳村打听刘大山家的事情,而杜福贵走进了客厅。
待秋日给杜福贵奉上茶水,杜玖怡方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