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道：
“宋柯，方才我说的话，你明白了多少？”
宋柯没想到这会儿功夫，自己竟会被点名，吓得连忙低头，紧张地双手紧握，支支吾吾地道：
“这……祖师爷，弟子愚钝，只听了个一成不到。”
虽然宋柯跟了王万里这老些年了，也没学着什么皮毛，但胜在不虚伪，不到一成也是忐忑地说了出来。
这总好过那些为了面子，不懂装懂之人。
姜果果闻言没有责备宋柯，而是道：
“你师父他上了岁数了，有些时候你是该顶上去的，今后可要好好跟着你师父学习医道，明年这个时候，我再对做考验，不要让我失望。”
宋柯闻言一惊，但很快便应了下来。
他看着蹲在患者旁边的师父，已然是两鬓斑白，老态可见，不复从前。
而今日这件事，若非祖师爷出手帮忙，师父他老人家可能就要就此被人冤枉下狱了。
他的确是已经跟随师父多年，师父也总是会不遗余力地教他医理药理。
可他到底贪图轻松，没有真真正正地用心过，导致现在师父有难，他却只能在一边干着急，什么也做不了。
“祖师爷，弟子记下了，我一定不会让您和师父他老人家失望的。”
宋柯郑重地做出承诺，脸上一片坚毅之色。
寻常私下里，他们的相处很是轻松愉快，宋柯也会跟着大家一起玩闹，还能开几个姜果果的玩笑。
可到了关键立场，宋柯还是拎得清的。
对此，围观群众又被狠狠地惊了一把。
那小年轻叫一个女娃娃做“祖师爷”，这也太离谱了。
可再离谱，事情还是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他们眼前。
这师徒三人的关系，着实是大家怎么猜也猜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