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但我要告诉他停下来,我现在就去。”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意一个那么担心他自己安全的汉子。”她嘟嚷着。
子恒困惑地向她皱起眉头,他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只是将手臂伸进他的臂弯里。当他们在晋城之壁里穿行的时候,他还是满心疑惑。那把斧头仍然嵌在门板里,现在它不会伤害任何人了。
而在另一边,正在用牙咬住长柄烟锅,马鸣又将他的外衣敞开了一点,同时尽量将全部精力集中在面前的纸牌和堆在桌子中间的铜钱上。他订制的亮红色外衣是锡城最新的样式,是由最好的绸缎缝制而成,在袖口和圆领子上布满了金丝刺绣。但日复一日,他开始知道了晋城是在锡城以南多么遥远的地方。汗水从他的脸上流淌而下,他的中衣紧紧地贴在背上。
围在桌边的其它人似乎根本没注意到炎热的天气,尽管他们的外衣看起来都比他的厚重,肥胖的灯笼袖上面还用丝绸、织锦和缎子绣出一根根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