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众的指控不需要太多理由,汪家大爷,如果你不向他们打恭,不为他们让路,你就肯定是魔尊的爪牙。如果你没有按照他们的想法说话,按照他们的想法去思考,你就肯定是魔尊的爪牙。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认为令公鬼和马鸣也是魔尊的爪牙。”
这是实话,如果白袍众知道令公鬼是转生真龙,这就足以让他们指控令公鬼了,但他们不可能知道这件事,而白袍众会指控马鸣就更让子恒弄不懂了。他只是觉得这一定是因为冷子丘的关系。
“至于我自己,我杀死过白袍众。”让子恒自己感到惊讶的是,想到这些事,或者是屋中众人发出的惊呼声都没有让他感到胆怯,“他们杀了我的一位朋友,还想杀死我,我看不出有什么道理任由他们这样做。事情就是这样了。”
“我知道,他们这样当然不应该。”汪寿寺缓缓地说。即使黑水修罗就在身边,锡城人仍然不习惯于杀戮。几年前,一个女人为了想与另一个人成亲而杀了她的男人,就子恒所知,那个男人是在黑水修罗到来之前,红河最后一个死于暴力的人。
“这些拜火教徒们,”连翘说,“很擅长于一件事,那就是让一辈子友善相处的好邻居相互猜忌。”村民们全都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些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