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遗憾,这些地方都不知道高馡,”男人说着,坐到了桌边的一把椅子里,“即使是在南麂,也只有王之血脉仍然拥有高馡,至少在我离开时还是这样的。大约来自霄辰的供给船这时已经到达了,就喝些茶吧!给我泡一杯茶。”
吉娅妮几乎一脚把他踢下椅子,这个男人只是财产,兼无面者。吉娅妮泡了茶,又将茶杯端到他面前,并且拿着茶壶站在他身边,以保证男人的茶杯总会是满的。男人没有让吉娅妮戴上面纱在这张桌子上跳舞已经让她感到很惊讶了。
在准备好了笔、墨汁和纸张以后,吉娅妮被允许坐了下来,但他只是让她画出了忽罗山的地图和它的防御结构,然后又画出了她所知道的每一座城市和乡镇,即使哪怕只知道一点也不能略过。吉娅妮又被要求列出了地方上的各种势力,她所知的关于它们的强弱和归属,以及她推测它们的部署状况。
等吉娅妮把这一切都做完之后,他将这些文稿全都塞进了口袋里,又吩咐她把麻袋里的那样东西放到下一艘通信艇中送走,再给了她一个那种消遣的笑容之后,他就离开了。临走时对她说,几十天后,他大约还会再来检查她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