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陈大人求见!”
沈堂点点头,便是让人将陈俊卿请了进来。
陈俊卿已经到了大营十几日时间,沈堂也并未过多理会,这陈俊卿倒是要了各部的兵册、军报之类详细查看了一番,沈堂也并未刻意刁难。
反正,只要这陈俊卿不给自己添麻烦,便任由他在权限内折腾便是。
进入大帐,陈俊卿径直走到沈堂身侧,寻了一张椅子坐定。
“沈大人,老夫已经抵达十几日时间,为何不见各部兵马动兵?
老夫也看了这两日最新的军报,夏辽联军就在秦州一带,应当主动出击才是。
而且,至少也应该遣出兵马,直接断了夏辽兵马后方的粮道,如此夏辽兵马不战自溃。”
“之前夏辽两万兵马突袭,沈大人率兵将之轻易击溃使得对方几乎全军覆没,而后,夏辽兵马不敢再犯,足以可见,这夏辽兵马也不过如此,根本不是我大宋儿郎的对手。”
“而且,老夫从军报之中的了解,沈大人八万兵马分据各州,迄今已经数月未曾真正动兵,唯一的一次大战还是夏辽主动进犯。”
“沈大人可知晓,这如此之众的兵马,每日消耗何等恐怖?
沈大人深受皇恩,如此方才能领兵北上,如此空耗钱粮,却是让大军避战,岂不是辜负了陛下一片苦心?”
“你这老匹夫,吾家大帅如何用兵,用的你在此多言?”
温超厉喝一声!
其余众将,也或愤怒或不屑的看着陈俊卿。
军中的这些人,最为反感的便是外行指挥内行,而大宋的兵马苦此久已。
不知道多少好儿郎,就是因为这些文人、太监胡乱指挥而无妄丢了性命。
当然,如果你有几分本事,倒是也无妨,比如当年韩琦、范仲淹等,对夏用兵虽然也战败,可也有可圈可点之处。
再说那虞允文老夫子,虽是一介文臣,却是也杀伐果断。
不过,相比起这些知兵的文臣,更多的人却是只能夸夸其谈。
对于沈堂的统帅能力以及个人武力,只要是随着沈堂征战过的便无不佩服,而且,这成都府各路兵马中,有多少是跟着沈堂一场场大战杀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