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望舒这句话倒是真心实意,没带半点跟人赌气的意思。
她巴不得谈盛宇多对江恩恩上点心,最好爱江恩恩爱得死去活来,这样他应该就不会再对她有什么兴趣,说不定还会网开一面放她一马。
可她的话落在谈盛宇耳中就生生变了个味儿。
“你就这么嫉妒我对江恩恩好?”
“?”
“放心,我不会跟她结婚。订婚仪式只是个噱头,等谈江两家合约一签,我随时可以解除婚约。”
谈盛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席望舒解释这些。看她为了他吃醋的样子,他心里还莫名有点暗喜。
可他这么耐心好声好气跟她解释,却只换来了那女人不痛不痒的一句:“哦。”
一股无名怒火,噌地一下又蹿上了心头。
“行了,我让人送你回去。下次别来了,来了也只会添麻烦。”他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阴沉。
听到男人嫌弃的话,席望舒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她又想起了刚才在病房的时候,她听见谈盛宇对江恩恩说的那句话——
“我保证以后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面前。”
她现在的身份,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一只供人消遣的宠物?或是一个任人赏玩摆弄的花瓶?没有任何人格和尊严可言,只需要迎合主人的喜好……
——
回去之后,席望舒又重新做回了那只被关在笼子里金丝雀。
谈盛宇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待在别墅的时间更少了。有时候,他好几天都不回来一趟。
席望舒成天在空荡寂静的房子里走来走来,感觉自己好像古欧传说里游荡在古老城堡里的幽灵。
不过,自从她腿被烫伤后,谈盛宇又重新安排了一个医生到别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