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债,当血偿。”
等凌天说罢,张靖第一个飞掠下来,提着长琼,双眸微眯,“呵呵,那是自然,今天,这三千南域武者,一个也别想走!”
什么?
等张靖从广场上落下来,南域的三千武者,才面面相觑,脸上渐渐升起诧异之色。
没错,就是诧异,并没有任何恐惧。
他们诧异的是,这凌天竟然如此狂妄,竟然敢将这内院封死,还要他们血债血偿。
对于张靖的话,他们更是忍不住嗤笑出声。
“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不让我们走?怎么,还想杀光我们不成!”
“就是,真是可笑,就凭你们?封死这里,等同于作茧自缚!”
“如此也正好,省的我们一会还要一个个的去追杀。”
“还有,这人不是那西域的什么玉面刀客么?曾经来咱们宗门,想要和大师兄切磋呢!”
“没错,正是此人,不过他算什么东西,当初就算是给大师兄做捧刀刀奴,都不够资格!”
南华刀宗的弟子一个个捧腹大笑。
“张靖?”
辛有志也看着张靖,道:“没想到,还真是你。”
“你我也算是相识,今天,我可以放你一马,但我还是那个条件,你要作我的刀奴。”
“将死之人,用不着刀奴。”
张靖握着刀鞘中的长琼,冷道。
一声声刀奴,就像是一根根插在张靖心上的刺。
不拔出来,这辈子,他都不会好过。
原来,他从没把这件事情忘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