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身上的痛,她抬起头来看着那边的人。
艾利克斯此时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她,那炙热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
“贱人。”
屋子里仅剩下的那个男人冷冷地哼了一声,一字一顿:“果然和顾盛北一样的狡猾。”
说着,他便已经扑了上来。
男人一脚踩在了云夏的手背上,看着艾利克斯说:“你说的没错,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恶狠狠的话音落下,他便扭转着鞋底。
云夏的手背,已经痛得不行了。
她死死地咬着牙,笑了起来:“我说过了,顾盛北不爱我。”
“为自己谋一条活路,有错吗?”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再否认的必要了。
“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和那个女人一样!”艾利克斯咬了咬牙,恶狠狠地开了口。
他口中的那个女人,无疑指的是云夏的母亲。
云夏抬起头,定定地看着那边的人。
她的手背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可是她依旧那样的倔强:“什么叫,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