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柱子自己也没有想到~就这么跟着进了院子……
看着还算宽敞的院子,不禁细看了些。
“大哥,喝水。”
只见狗子满脸笑意的端着碗白开水出来,打断了柱子四处查看的眼神,自打进来后,魏喜儿就异常安静的不说话了,她也没想到啊,狗子随意一句话,这男人就真跟进来了。
她只要见儿子,可狗子在跟前她也没法问了。
狗子看着二人别扭的模样,心想是自己杵在这,碍他们兄妹二人谈话了,便识趣的说出去把田间的锄头拿回来,怕没人,别外人拿了。
“焱儿呢。”
见人彻底出了院子,魏喜儿赶紧道。
“你还知道自己是焱儿的娘,你从璧山跑的时候怎不记得这一茬。”
没了狗子在,柱子说话也不客气了。
魏喜儿一顿,当时确实没有想那么多了,可眼下她都安稳过日子了,他还想怎样。
大概是刚才看出了她腿瘸一事,柱子心头也不好过,见跟前的女人被自己说愣了,也不想揪着这事不放~
“你若是往后安稳和这男人过日子,我可以让你见见焱儿,但你不能再相认儿子。”
后面这一句他心软的同时,到底还是绝情的说出了口,不然这一切都对燕子不公平。
不能相认?
魏喜儿哪里肯干,可看着门口突然回来的身影,想要辩解几句,奈何场合不对,只能忍住了心头的不满。
柱子也没心思继续耽搁了,丢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我隔几日再来。”
见着大舅哥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狗子心头不好,难道大舅哥对自己不满意?
他赶紧走到媳妇身旁,想要询问缘由,奈何魏喜儿心情不好,直接回了里屋躺下,也不再管外头的活计。
谁叫自己没用呢!狗子就这么一股脑以为大舅哥嫌弃自己,媳妇心头才不好受,便没在打扰他,又拖着锄头到田间劳作。
回了兖州知府的柱子,见着燕子正逗着儿子在学走着步子,母子俩这其乐融融的样子,很是刺痛了他的眼,原本只是出去体察民情的,结果因碰到魏喜儿,愣是没了心思再继续探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