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还是因为先入为主有些太自以为是把很多事情想得太理所当然了。
他知道这是一首好歌是因为这首歌已经在地球经过了市场的验证，但作为一个第一次看到这首歌的人来说，分不出好差好像也不奇怪。
别说这位郑总监还看不懂曲谱，就算是换成一个专业人士出来也很难不通过市场就判断出它能否能为爆款。
在地球的时候也有很多初听感觉不怎么样但多年甚至很多年后被别人翻唱成为爆款的例子。
专业人士能判断它的曲子专不专业，能看出来这些词有没有内涵，但你要问他们这首歌能不能火？
天知道！
所以郑向东觉得这首歌不怎么样陈浅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市场这东西太难把握了。
“那这样的领导，资源减半。”沉默了片刻后，虹姐退了一步。
郑向东直接把她的资料推了回去，态度很明显。
“那不要经费，公司这边在各个渠道帮忙宣传一下。”虹姐又退了一步。
“你别想了，不可能的。”郑向东直接摆手下逐客令了。
他还是那句话，复出他不反对，但钱和资源肯定是没有的。
但虹姐坚持，开始软磨硬泡。
最后，郑向东有点不耐烦了，说道：“我还是那句话，要公司出钱和资源不可能，你说再多也不可能。你要真想做，就算你们五组自己的经费。”
“用我们组自己的经费也行。但领导，如果这事我们做成了，你得把这次经费补还给我们，至少得翻三倍。”
郑向东先是怔了怔，然后大手一挥很大方的说道：“你要真做成了，我给你补十倍！”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虹姐点了点头，转身带着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陈浅离开。
陈浅是真的有点懵。
这反转来得有点突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