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亲眼看到过，那些十七八岁的孩子，如傀儡一般的模样。
甚至在自己庇护所内，也会在固定时间朝拜那所谓的光之神。
“您错了，我信奉的是光之神，而明主，是光之神在这世界唯一的使者。”
“光之神？”
秦风不屑一笑。
那些孩子虽然病态，但也让秦风尝到了甜头。
他不需要让这些孩子再向自己表达忠诚，在法同的示意之下，那些孩子早已经将自己当作了新的明主，只要自己一声令下，他们会毫不犹豫的为自己冲锋陷阵，献出生命。
这才是秦风从不理会法同背后手段的原因。
对自己有利，他为什么要管？
一只厉鬼，难不成还要去管一群人的死活？
“你们为什么不向光之神索取食物？”
秦风问道。
察善没有丝毫不悦，微微笑着。
“光之神不需要食物。”
“但你们需要。”
察善闻言，苦笑了一声，并未再回答。
低着头，默默在前方为秦风引路。
一路上，秦风看到太多的寻常孩子依靠在墙角，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悄悄观察着他。
有母亲抱着孩童，却没奶水可喂。
可骨瘦嶙峋的孩子，蜷缩在墙边。
这里是末世的微缩版，也是最直观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