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楚青语看到眼前的一幕，已经惊得快说不出话了。
可紧接着，又是一团黑雾袭来。
“轰！”
这一发，依旧轰击在同样的位置。
凹痕加深。
表面的合金碎裂，露出深处的龙骨。
“轰！”
又是一发。
龙骨碎裂。
百米之高的圣壁如同发生地震，猛烈摇晃着。
楚青语赶紧扶住垛口，才勉强稳住身形。
与此同时，秦风的回答，也终于在楚青语的脑海中响起。
“那是鬼帝。”
天穹之上，黑雾逐渐凝实。
一道如用石油浇灌出的墨躯出现在所有人眼前。
那道身影，从体型上，看着与人类无异。
但它浑身反着光，没有一缕皮肉，唯有一双透着猩红的眸子，如俯瞰一群蝼蚁般，看着圣壁之上的守军。
下方，无数异族停下冲锋的脚步，抬头虔诚的看着那道身影。
接着，数十万异族，竟匍匐在地。
“鬼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