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生意很好的馒头摊,不见了,改成了卖大饼子的了。
以前隔壁不火那家卖馒头的,依旧不火。
蔡根不爱吃粗粮,还是选择了馒头,也不用排队,到那就买,
“十块钱馒头。”
卖馒头的大姐好像没睡醒,萎靡不振的开始给蔡根拿馒头,
一点热乎气都没有,好像都凉了,
“大姐,你这什么时候蒸的?”
大姐很不愿意说话,什么时候蒸的你回去不得热一下再吃啊?
话咋这么多呢?
“早上新蒸的,不信你摸摸,都不冰手。”
你卖的是馒头,又不是冻豆包,
不冰手这个标准实在太低了,不怪你生意不好。
记得那家骂蔡根装犊子的眼镜哥们,人家的馒头都是现蒸冒热气的啊。
蔡根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再搭腔,
万一说错话,被一个大老娘们挠了,不合适。
钱也给了,馒头也装完了,蔡根用手一拎,发现了不对,
“大姐,我买十块钱的,这咋才二十个?”
人家早上起床气很重的好不,每天后半夜就开始和面发面蒸馒头,
你咋那么多话呢?
你话这么多,咋不去春晚说相声呢?
卖馒头的妇女,心里很不爽蔡根,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