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海大伦还烦人。
“不是,蔡根,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偏见啊?
那边山头上坐着的是火祖燧人氏吧?
他应该给你换的是肝吧?
那边山头上坐着的是水祖共工吧?
没看错的话他给你换的是肺吧?
我金祖该秋,坐在这个山头给你换颗金刚心。
你为什么就这么抵触?
你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这可金刚心啊?”
蔡根听到这,又开始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好像说到了心痛之处。
“秋哥,你和他们能一样吗?
我肝上坐个人,肺上躺个人,说出去不丢人。
以后我心里藏个人,怎么能说出口啊?
别人说情话,我的心里只有你。
轮到我咋说?
难道说我的心里只有你,和一个糟老头子?
这让我以后可咋活啊?
你让我以后,怎么对老婆说心里话啊?
秋哥,我求求你,能不能换个器官?
或者换个人?
心啊,这个器官太特殊了,不好这么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