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皱起眉头:“怎么,您嫌我年轻怕我伺候不好您?”
——不不不,我是怕你伺候得太好了好吗!
安宁:“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年轻好,年轻很好。”
女孩板着脸问:“您要出门去吗?”
安宁点点头:“是的,我准备出门。”
“今晚回来吗?”
“当然回来!”
“那么我会为您铺床,并且留着门等您回来。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先告退了。”
安宁:“等一下!我该怎么称呼你啊?”
“一般您叫我女仆或者‘喂’就可以了。”
——这是某种幽默吗?
安宁:“这不好吧,我叫安迪·弗罗斯特,还请小姐把您的芳名告诉我,方便称呼。”
“梵妮,梵妮·格雷。”
安宁:“安妮?你这个名字倒是很大众化……”
“梵妮!您是不会发va音吗?”
“当然,我当然会。梵妮,我记住了。”安宁顿了顿,为了快速度过尴尬,他继续问道,“梵妮,我有个问题,附近哪儿有银行?”
“银行吗?您是要换钱币还是存取金钱?如果只是想把身上的克朗银币换成苏,直接到桥上找犹太商人就好了。”
安宁想了想,回答道:“我要先去存取钱的那个银行,然后再去找犹太商人换硬币。”
梵妮:“那……可能跟您一个刚来巴黎的人说不太清楚,我去跟女仆长通报一下,然后给您带路吧。”
安宁微微蹙眉——怎么感觉自己这个乡下人刚刚被巴黎人鄙视了?
女仆拉起裙子行礼之后,直接转身去请示女仆长去了,安宁就这么被撂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