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度绷着脸不说话。
姜佛桑抬手勾住他脖颈,凑上去亲吻他,一下又一下。
软语道:“阿钊,别恼我……”
掌下滑软似酥,萧元度心里早已天塌地陷。
虽想让她再哄一会儿,自己再享受一会儿……到底还是不忍见她难受。
“其实,”萧元度觑她一眼,眼神微微闪烁,“我还挺乐意你那样对我的。”
“什…么?”姜佛桑疑惑地看着他。
“你派人时刻注意我行踪,说明你把我放在心上。”
不拘如何,只要姜女肯在他身上花心思,他就高兴。
“……”姜佛桑,“那我要是把你囚在这云淙别业?”
萧元度绷不住露出笑来,先是闷笑,而后是大笑,“阿娪,你竟这样爱我?!”
姜佛桑沉默了。
萧元度抵着她的额,兀自说起了别的:“朱华街那间邸舍你也去过,那晚我不是做梦,对不对?”
当然不是做梦,那块龙凤团佩就是证明,姜女压根没想瞒住他。
宝鸭池上两人几近决裂,在他不告而别之后,姜女深夜去他下榻的邸舍,照顾酒醉的他一夜……
萧元度想想都甜到心窝子里。
短暂的失语之后,姜佛桑瞅着他美滋滋的模样,也跟着笑出声来。
她有时真想撬开萧元度头颅看看,人与人之间何以如此不同?
笑罢,又有些不是滋味。
从前就知道他这人再好哄不过,只要让他感受到他是被爱着的,哪怕只是一点点,他也愿意掏心掏肺来换。
到了今时今日,萧元度应当已经不会再怀疑自己对他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