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她毫不犹豫拔剑削去了对方头颅。
残阳似血。
她从另一条道下了山,去了村里。
六阿公的儿子、古三叔、叫不上名字的老丈,还有里吏父子……
原来她从不曾忘记,她记得很清楚。
她知道冤有头债有主,她只杀这些人,没有取他们家人的性命。
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早该死了,留他们活一日,还会有多少个黑女?他们早该死了。
等阿约和随行的几个部曲在村子里找到她时,她提着剑,一身一脸的血,没有一丝表情。
未免节外生枝,他们连夜赶往江州。
去江州的船上,阿约让人打来热水,细细为她擦拭脸上的血迹、为她擦拭身体……就像当初她为他洗去一身污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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