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佛桑把他脸推开。
萧元度哈哈大笑,重新把她揽回来:“你倒不必担心我,我会尽快适应。不信下回再见你给我做碗鱼生粥试试?”
留了个心眼,不说这次,偏要说下回。
姜佛桑微讶:“你还记得?”
“你说什么我都记得。”眼含深意看着她,“鱼生粥不正是南州盛行的?”
姜佛桑抿唇笑:“那下回不做豆羹了,就做鱼生粥。”
“两个都要,还有醴酪。”
“好大的胃口!”
“这就叫大了?再吞下一个你也不妨事——”
话落,一个饿虎扑羊。
直到姜佛桑求饶……
她觉得真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来东宁已快三日,全在榻上耗着。
虽说州牧府中有个突然抱恙的“邬钊”顶着,轻易不会出纰漏;他在东宁这几个月也难熬,她亦想体谅他……实在是吃不消。
打定了主意,无论萧元度再怎么歪缠,她都只作不闻,不动如山。
萧元度没辙,只好与她谈起正事来。
蒲膺死后,东宁州的百姓额手称庆罢就忙着烧香拜佛,所求不多,只求新州牧不要比前州牧更恶。
新州牧到任以来一件恶事也不曾做,还为驭伏王筑坟,甚至允许百姓祭拜——此举算是为萧元度拉足了好感,即便还没来得及做多少实事,百姓提起他都是赞誉居多。
在姜佛桑称道东宁官署和军中的风气比之去岁焕然一新时,萧元度哼了一声,说起治中吕敞他们关于挑男舞伎与男侍人的事。
“你以为他们真是想给我……”姜佛桑哑然失笑,“他们也要有那个胆子才行。”
国君爱看美人,她不一定乐见,怕得罪她,于是打算反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