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落水都知道。萧元度磨了磨牙,这个休屠,不嘴碎会死还是怎地?!
申屠竞见他脸色比方才又差了些,以为是担忧内人的缘故,他也不会安慰人,便转了话头。
“你那伤如何了?”
“无碍。”
申屠竞唉了一声:“老五他鲁莽惯了,竟做出偷袭这种丢人现眼的勾当。”
萧元度笑了笑。
九牢山一直以申屠竞为首,他凭空出现,先是被申屠竞奉为上宾,后来干脆拜为大哥,也难怪手底下众弟兄不服。
“不打不相识,老五性情直爽不绕弯子,我倒喜欢他这脾气。”
申屠竞大笑:“确是不打不相识,老五现在对你那可是心服口服!”
刀都横在脖子上了,若非萧元度手下留情,这会儿早都见了阎王,不服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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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佛桑这下是真遭了罪,病倒就起不来了,烧退了又起、反反复复,好几天才稳定下来。
她这边病得混混沌沌,萧元度的“病情”也不轻。
自那次喂药后,这差事基本就由他接手了。
春融年纪小,看不出什么,还当五公子是真关心女君。
缣娘毕竟是过来人,眼明心亮,心知这五公子看似体贴照顾,实则并无多少温存在内。
但夫妻间的事谁又说得清?她一个外人更不好多嘴多舌。
喂药就喂药吧,偏这人喂药时有个怪癖,春融、冯颢和缣娘等人必须在场。
冯颢身为部曲,又非女侍,每每这种场合都僵手僵脚、目光不知往哪里放,很难自在。
而他越是如此,萧元度就越有兴致。
不过这兴致也就撑了三两天,近两日不知又是谁惹了他,一直黑着个脸,话也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