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冯颢不是她的情郎,姜女并不曾在他眼皮子底下与情郎暗通款曲,上回过瀚水也不是私奔。
萧元度也说不清乍然得知此事为何这般高兴,直有种天朗地宽心舒气畅之感。
仅仅是觉得不用当三年活王八?许是吧。
黑将军仍是不肯走,硬拖着牢生进了凉亭,冲萧元度嗷呜不停。
等萧元度把视线放到他身上,就勾头朝雪媚娘所在吠叫,似想找他给自己撑腰。
萧元度捋了捋它颈背的毛发:“整天总盯着它作甚?自己玩去。”
黑将军还不肯干休,被萧元度厉声一叱,总算不情愿的随牢生走了。
萧元度端起酒樽,又与冯颢碰了一下。
同样的酒不同人喝,滋味也是大不一样。冯颢怕是如饮苦液,他心里却是轻快得很。
这样有些不地道,萧元度摩挲着下巴心想。
但是没办法,个人造化。
“哈哈哈,来,再饮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