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看身前人,“冷不冷?”
过了一会儿,姜女的声音才隔着狐裘传出,“还、还好……”
刚出城那会儿是还好,狐裘也足够挡风,怎奈寒风刺骨又无孔不入,鹿肉赋予的那些热力很快流失了干净。
萧元度听她上下牙打架,愈发皱紧了眉。
他可没忘,年初往巫雄来的路上,就因自己往她马车进进出出了几次,她就病倒了。
虽说入冬后姜女还未害过病,万一……
犹豫片刻,将青金鹤氅张开,把她纳了进来。
姜佛桑察觉到了,仰头,隔着风毛看向萧元度。
鹤氅虽足够宽大,要容纳两人,终归有些勉强,萧元度正欲解襻扣。
“不必。”姜佛桑出声阻止。
“我不怕冷。”他道。
“妾怕夫主冷。”
萧元度:“……”不知是鹿肉吃多了还是酒饮多了,心里突地一热。
察觉到姜女的偎近,解襻扣的手缓缓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