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庆幸的是幺子外出游玩,逃过了一劫。
老幺再不机灵,听到风声总知道跑罢?老汤家好歹还能留根香火……
“急甚?”萧元度单脚踩在一旁的土垛上,肘撑在屈起的膝头,凑近他。
面上似笑非笑,眼底一片森寒。
汤旦张了张嘴,眼神不停往他握着烙铁的另一只手上瞄。
像玩弄濒死的老鼠一般,在汤旦惊恐的注视下,通红的烙铁一点点挨近。
“佟家会救你的。”
话音落,蓦地贴上他早已皮开肉绽的胸膛。
滋啦一声,焦臭味瞬间弥漫整间刑室。
“啊——!!!”
从刑室回到二堂,正碰到程平带了两个人进来。
“上官!好消息!”
姜记布荘才开店就迎来一个怪客,直言要买她家的吉服,还要现成的。
布荘确有成衣,只供顾客观赏,并不对外售卖。店主待要拒绝,意识到不对。
对方指名要的那套吉服用的是棘原送来的新款布料,才赶制一半,外人并不知晓……再一细问尺寸,竟与女君一致!
店主再不敢迟疑,赶忙来了衙署。
另一人是沐氏医馆的医官,他递给萧元度一个药方。
也是方才,有人持这药方去抓药,药僮看这药方古怪得很,心想别不是庸医开的,就好意提醒了一下,不料对方竟是蛮横非常,叫他只管抓药,自有钱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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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僮还是不放心,去里间给家主人看了。
沐医官乍看也觉狗屁不通,但很快,药方中间一行字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