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找到似霓,想托她带样东西给菖蒲,谁料似霓鼻子一哼、眼皮一翻,“菖蒲姐姐才不要叛徒的东西!”
休屠简直有泪没地儿哭。
樊家女郎又不是他让五公子要的,闹得沸沸扬扬也怪不着他呀。
他也不是没尽力,夜夜严防死守,公子进去至多待半个时辰,琴音一停,他就会想方设法地把公子从琼芝别苑叫出来。
可是光他一个人使力有何用?五公子与少夫人不肯往一处走,谁使力也白瞎。
休屠越想越伤心,五公子和少夫人若真就此分道扬镳了,那他和菖蒲,便再无希望了罢?
虽然菖蒲早断了他的念想,可只要五公子和少夫人好好的,他就能常见到菖蒲,偶尔再说上两句话,便也心满意足了。
现下,眼瞅着连这点心愿都将保不住……
“咦,今日怎地回来如此之早?”
眼见夜幕拉上,打扮齐妥正要再探软玉楼的潘玉,看见萧元度回来觉得有些奇怪。
萧元度停步侧身,森然瞥了眼休屠。
休屠嘿嘿一笑:“我、我去催庖室上些酒菜!”
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潘岳有些犯难,他还要去软玉楼呢。
又见好友心事满腹的样子,唉,罢了!晚会儿再去也不迟。
酒菜很快上齐,两人边饮边闲话。
萧五寻得樊女的事潘岳已经知晓,只没见过,今日才得知两人面容相似。
“看看!你那时还嘴硬,非说两人只是偶尔的感觉相似,现在怎么着,脸也相似!”
啧啧摇了会儿头,问他,“究竟是谁像谁?在你看来,是姜女像樊女,还是樊女像姜女?”
萧元度眉心纠起,这有甚区别?
“区别大了!相貌天生,不可能一夜之间转变,你对樊女动心在先,对姜女起意在后。而你之所以对姜女动心,可能正如我当日在巫雄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