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休屠请示地看向萧元度。
樊琼林心眼虽多,年岁在这摆着,有没有隐瞒一眼便能看穿。
萧元度眯了下眼,哼笑一声,“倒是乖觉,赏。”
休屠会意,一拍手掌,又进来几个人。
为首的侍女端着漆盘,漆盘上是一壶酒。
侍女身后是两个护卫,护卫押着一个仆妇,正是方才送来暖酒的那个。
樊琼林瞳孔一缩,原来、原来他准备的酒早已被替换。难怪……
仆妇噗通跪倒,涕泗横流地磕头求饶:“五公子饶命!老奴是财迷心窍,老奴不是有意要害公子的,那酒也没毒啊!”
“既没毒,便给准备这壶酒的人尝尝,”萧元度扫了眼缩成一团的樊琼林,抬了抬下巴,“给他灌进去,一滴不许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