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舍内与外面的寒天冻地别无二致,炭盆才送进来,还未来得及发挥作用。
冷是其一,再就是难受。
方医官的嘱咐她原也没当回事,因为元日之前的那段日子她感觉已好了很多,眩晕并不常发,头也不如何疼了。
谁知上了路完全是两种情况,马车一路颠簸,失衡感极重,睁着眼睛晕,闭着眼睛也晕,唯有躺下会好上一些,若要下地需缓上许久,否则根本难以直立。
她什么也不想,就只想这么躺着。
小环下到楼梯最后几层,去路便被人挡住了。
抬头一看,吓得立马贴墙站:“五、五公子……”
休屠这两天都不敢沾萧元度的边,别人更不敢了。
萧元度眼望着二楼,沉声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