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神情也逐渐透出几分隐忍的痛苦来,更多是期待。
暗自吞咽了一下,又叫了一声阿娪,粗沉沙哑。
眨了眨眼,眼中轻雾散去。
姜佛桑低叹一声,如他所愿……
疯狂的一夜过后,黎明如约而至。
椸架前站着一道高拔的身影。
萧元度将革带系好,又回到榻旁坐下。
姜女睡得迷迷糊糊,萧元度本不忍心闹她,忆起昨夜诸般旖旎,还是没忍住,捧住她的脸轻吻着。
过去一夜,在姜女有意纵容之下,他做了许多过分之事……神仙极乐想也莫过如此了。
情到深处,真恨不得如那庙里的泥塑,打碎两个,揉成一个。
越亲越难舍,反而把人给弄醒了。
室内还燃着灯,姜佛桑睡眼迷蒙看了他一眼,又伏回软枕上,含糊道:“我就不送你了。”
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手指头都懒怠一动,怎么送?
何况他是从军中出发,也没法送。
萧元度鲜少见她这副犯迷糊的模样,食指屈起蹭她侧颊,看她为了躲避把脸埋进枕里,闷声大笑。
姜佛桑偏首看他,蹙眉道:“再不走天可就亮了。”
“才下榻就翻脸不认人。”萧元度俯身咬了她一口,而后取出一物挂在她颈间。
“阿娪,等我去江州看——不,是迎娶!”萧元度一瞬间改了决定。
管它两年一年,等平了蕲州事,拼着所有功劳都不要,他也要去把姜女娶回来,谁拦着都不行!
主意打定,顿时高兴起来:“你这次回去就安心备嫁,最迟年底,我就带人前去提亲、下聘。如何?”
姜佛桑也没说好与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