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北地入冬更要早,再过些天该要下雪了罢?也不知阿姊受不受的住……
伫立良久,重回室内。
才躺到榻上,门突然被轻拍了两下。
以为是侍女。她方才落了门闩,就是不想再有人来打扰。
便道了句:“我已歇下,这边无需人。”
回应她的仍旧是两声轻响。
姜佛茵缓缓坐起身,意识到不对。
侍女不会如此,连玠……更不会此时出现。
那么门外是谁?
起身下榻,缓慢走近,提着心问了句:“谁?”
没有回应。
贴门听了听,一无动静。
莫不是走了?
姜佛茵迟疑片刻,拔下门闩。
门甫拉开,不由掩唇惊呼!
门口立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明显是女儿家,却做男子装扮,薄寒天气,一身利落短打,左手背在后方,似乎拿着什么。
另一个则裹在一袭暗色披风下,与披风相连的兜帽已遮去半边脸,竟还戴着面巾。
不是侍女,也不是别苑中的任何人。
姜佛茵心下一沉,缓步后退,伸手关门的同时正要呼救。
“阿妙,”着披风那人一只手抵着门,另一只手扯下面巾,“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