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们又说彭大人害怕吃秋葵,一吃必死!可是,彭大人现在吃了一盘秋葵,彭大人死了吗?彭大人有任何异样吗?有吗?有吗?有吗?你们这两个造谣生事的东西,当着众人的面前,老老实实的说,彭大人有任何异样吗?”
解三甲、解思文被燕七指着鼻子怒斥,唾沫星子喷了一脸,也无法应对。
难受得一b。
燕七教训过了解三甲和解思文,才对众人说:“事实证明,彭大人身体康健,老当益壮,没有任何疾病。对是不对?”
“对!”
众人欢呼。
燕七看向解三甲:“现在已经证实了彭大人身体健康,你还赖在台上干什么?”
解三甲道:“你敢撵我?杨丞相已经颁布了书令,提任我为苏州织造。”
“打住!能给我打住!”
燕七道:“杨丞相的书令,言犹在耳,现在,我来复述一下:为百姓计,为家国计,为民生计,为朝廷计,鉴于彭然重病在身,卧床不起,病入膏肓,责令其即刻辞去苏州织造一职,不得贪恋权力,鸠占鹊巢。这是杨丞相的原话吗?”
“这……”解三甲不敢乱说话。
燕七问魏鸿:“这是杨丞相的原话吗?”
魏鸿也不敢否认,只是闭着嘴,不说话。
燕七道:“这话中的重点是:鉴于彭然重病在身,卧床不起,病入膏肓,责令其即刻辞去苏州织造一职。”
“下面的问题来了,彭大人有病吗?没病!那鉴于彭然重病在身,卧床不起,便是无稽之谈。既然是无稽之谈,下面得出的结论,还能作数吗?自然不能作数!”
“假如这种荒谬的书令还有作数的话,那岂不是指鹿为马,视朝廷的书令如同儿戏?真要如此,杨丞相放个屁,我们也要说香,真香吗?”
魏鸿、解三甲、解思文哑口无言。
现在,解三甲完全被动了,没办法应对。
因为,杨丞相这道指令是建立在彭然重病的基础上的。
现在,彭然满血复活,杨丞相这道指令自然失去了意义,就如同放屁一般。
燕七向赵青作揖:“巡抚大人,您是江苏父母官,请您来说句公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