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
龚发建一惊“燕七去了哪里?”
虎子翻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啊,今天是七哥去尚书省报道的日子,他除了去尚书省,还能去哪?”
“什么?他去了尚书省?不可能。”
龚发建一下子跳起来“大门一直关着,后门我也守着呢,他怎么可能出去?他若出去了,我必定会看到。”
虎子撇撇嘴“你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功夫,叫做轻功吗?”
龚发建身子一个踉跄“这么说,燕七真……真去了尚书省?”
虎子嘿嘿坏笑“已经去了半个时辰,现在应该在尚书省喝茶呢。”
龚发建失魂落魄,眼神暗淡。
众人则鼓掌叫好,为燕七的急智感觉到开心。
“嘿嘿,狗发贱被耍咯。”
“狗发贱欺人太甚,就该好好治治他。”
“狗发贱白挨冻了。”
……
龚发建呆若木鸡,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虎子像是撵鸡似的,将龚发建往外赶“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快走啦,满脸大鼻涕,黏糊糊的好漂亮。”
龚发建突然大叫“不可能,你在骗我,燕七怎么可能出得去,燕七,你出来,你给我出来。”
……
龚发建正在大吼大叫。
一队差役骑着马过来,中间护着一位威风凛凛的官员。
龚发建望着那名官员,立刻拱手“王仆射,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