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搭在副驾驶的门把手上却没有拉开,而是蹙着眉头认真地看着回过神的盛恬,语气略带懊恼。
“抱歉,我来晚了。”接着看着她关切地问,“伤着了吗?”
盛恬闻言摇头,“没有,你来得很及时。”就是目光有些无法从跟前穿着黑衬衣的男人身上移开。
明明只是一周不见,而且每天晚上都有联系,可再见到,她却有种恍若隔世的眩晕感,即使刚刚她与之有肢体接触,但一松开她就觉得不真实。
桑衔枝见她确实无碍,松了口气,“好,那我们回家。”然后替她拉开车门。
盛恬看着他今天第一次展颜,觉得有些灼目,于是敛眸颔首,“嗯。”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