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劝人谦让的诗,不说比前人优秀,至少在大周朝,人人都得竖起大拇指。
“贤弟之才,胜我十倍。”
于同甫说完,起身躬身行礼,惊的石仲魁脸色一红。
要是记忆力,那肯定真的比于同甫强,可说到真才实学就两说了。
忙一把拉住他,语气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的说到,“兄长这是做什么,我既是老师弟子,理当为恩师分忧。”
“哈哈哈。”
于洪高见此,心里那叫一个满意和高兴,不由大笑起来。
石仲魁不等这父子俩想到辈分差异,忙开口道,“恩师,这诗虽好,但只能由身份、地位不低于缮国公的人来劝。
或者,把缮国公公子请到家中,您才能以姐夫,或者同辈之人的身份劝解他。”
于洪高心里一惊,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叹息一声道,“伯谦之才,确实胜过思成十倍。”
于同甫一脸赞同,而石仲魁这次没再谦虚,过度谦虚就是虚伪,反而不是好事。
“坐”,让石仲魁和于同甫坐下,于洪高想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摇摇头。
“按说你们兄弟俩的师祖庞世同先生,确有资格规劝老国公,但这里面有些陈年纠葛伯谦并不知道。
至于我那个妻弟、、、。”
说道这,就连于同甫都叹息一声。
石仲魁立马知道。这位缮国公的公子百分百是个纨绔,而且还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跟他讲谦让,等于对牛弹琴不说,说不定还会被他耻笑。
至于两个老头的恩怨,大概是庞老头参过缮国公。
文臣参武将,不仅天经地义,缮国公但凡聪明点,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两人算起来还是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