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戈沉默稍许,还是叹道:“柔儿,你没错,错的是我。”
“当年的我,没有自信保护好你,也没能保护好伯父,才让我们不得不分离。”
他不是在安慰南宫柔,而是在陈述事实,记忆里少年时的姜止戈,确实少了敢爱的勇气。
“不,哥哥没有错,后面的我们明明有机会和好如初。”
“是我,是我的信念太弱,不仅没能相信哥哥,差点还把哥哥害死......”
南宫柔眼眶溢出泪水,明明被安慰,她却愈发难以自控。
听闻此言,姜止戈忽然收起故作的冷漠,目光流露出几分感慨。
他放回酒杯,怅然笑道:“说来也是,蹉跎二字,终无法避免。”
“柔儿,如今千年沉浮,往事如风,我们......”
“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