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因并未太多讶然，身躯分散开来，呈亿万黑洞封锁住姜止戈与苏清秋的行动。
每一口黑洞，都如一只眼睛般紧盯着两人，仿佛能看穿两人的一切行动。
上空的猩红泉眼，更是从未停止溢散吞噬之力。
这一场二打三的战斗，持续了足足数月。
置身虚空宇宙之中，无法恢复灵力，战斗途中也无法汲取魔气，到后来双方全靠在大道本源战斗。
一旦出现劣势被伤到，便是永久性的创伤。
苏清秋与姜止戈的优势也逐渐展现出来，他们虽称帝时间晚了一些，但在由于自身天赋，以及某些人物的帮助，大道本源的强度远胜公良惜文与刘七。
公良惜文与刘七，单论大道本源，不过是曲不吝之流的强度，纯粹是靠着称帝时间很长，对自身道法掌握完美，以及自创的一些恐怖魔技才能有媲美多尊大帝的战力。
如今迟迟没能战胜姜止戈与苏清秋，两人的短板，亦或者弱点便彻底显现。
而通因虽强，却终究只有一人。
姜止戈与苏清秋配合之下，公良惜文与刘七能起到的作用愈发微弱，甚至快变成通因的累赘。
察觉到公良惜文与刘七逐渐力不从心，姜止戈与苏清秋对视一眼，彼此在瞬间做出相同的决策。
“先杀谁？”
“刘七。”
姜止戈内心冷然，无论是公良惜文还是刘七，都是他必杀之人。
如今先杀刘七，纯粹因为刘七的手段更诡异，有点防不胜防。
只要解决他，两人便可以全心应对通因。
至于公良惜文，战斗方式过于直接，虽不算弱，但在姜止戈与苏清秋眼里不成威胁，战斗时提防她的偷袭即可。
两人传音交流之际，停在原地没有动弹，经过数月鏖战的公良惜文与刘七并未多想，趁此机会发起又一轮攻击。
唯独通因没有动弹，他也不是忌惮，可却不知为何没有动手。
“北黎不夜月千里，天地无私道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