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跟陈安无关,他转身朝着黑市外走去。
只留下大众心惊胆战的买家和摊主们。
特别是刚才还想忽悠陈安的壮汉,此刻更是吓得两股战战。
天色渐晚,陈安回到家中。
刚打开门,方才救人一命累积的自豪荡然无存。
“爸……爸,你怎么回……回来了。”
太阳都还没下山,父亲陈正道就已经提前回家了,而且还在玄关站着等自己,这很诡异!
陈安咽了口口水。
“哼,你还知道回来!你这两天跑哪儿浪去了?!”
陈正道冷哼一声,手中捏着跟铁条。
是的,就是铁条,还是拇指粗细那种。
原来陈安没修炼前,挨打顶多用竹条,长大后换成了木棍,他这辈子要是个普通人,木棍恐怕也就顶天了。
可他修炼了,刑具自然也要荣升。
“我当然去学……爸!爸你冷静!爸你听我解释!”
片刻后,呲牙咧嘴的陈安半个屁股搁在沙发上,在他对面,是表情严肃的父母。
“都快毕业了你还三天两头翘课,你还想不想学好了!”
母亲安梦眼圈微红,说话间带着颤音。
陈安牙更酸了。
父亲的鞭打他从未怕过,此刻的呲牙咧嘴也大半是装的。
开玩笑,他的傲骨金身练到这个地步,要是连个铁棍都扛不住,那还练个屁啊!
可母亲安梦的这套眼泪攻势,他是真的顶不住,从小到大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