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行还了礼,双手负在身后转身往外面走,腰杆挺得笔直,丰神俊朗,清风明月不染尘寰。
吕序冷哼一声,带着两个丫头走。
柳昭然忽然迅速移动几步,拦在她前面。
“做甚?”吕序问。
“我乃左相之女,理应先行。”柳昭然回答。
“我爹是右相,凭什么让你先行。”吕序不服。
柳昭然:“左右左右,左在右前,理应我先行。”
吕序:“文武文武,文在武之前,凭什么让你。”
“武能定国。”
“文能安邦。”
想不到两人连谁先行都能吵起来,关键是他们给出的理由都无法反驳。
“吕小姐……”梵行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道:“教你礼法的先生应该教过你何谓谦让,你不会忘记吧。”
“您怎么光说我呀。”
想到自己是为救他而来,吕序心里一阵委屈。
“你是我学生……”
梵行的语气平和中又不失师长威严,为师者的风范十足。
吕序无意中看到柳昭然看向梵行时爱慕的目光,改口道:“梵先生教导地是,学生一定铭记于心上。”
“请柳三小姐先行……”
吕序躬身力行做了请的手势,故意顿一下补充道:“你年长嘛。”
逼得吕序谦让,柳昭然面上有光,正得意时被吕序后面的话气得她跳脚,狠不得撕烂她那些嘴。
想到梵行还在站在那里,生怕给他一个坏印象,冷哼一声甩袖离开,走出府衙时给留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