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头痛啊!”梵行回想起吕序今天一些十分矛盾的表现:“你跟吕序认识时间不短,她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人品如何?”
“聪明、善良、善解人意……”
上官守若想一下道:“还有些调皮,为人处事极有分寸。”
梵行没想到上官守若跟他对她的评价一样:“她的身体真的这么糟糕,风吹一下就病了三天。”
“你今天不是都看到了,不过……”上官守若饶有兴致看着梵行道:“我没想到她会为了还你清白,拖着病体强行出府。”
“她善良嘛。”
梵行唤人进来,把房间清理干净。
重新沏了茶道:“我有些好奇,她的病真的无法医治?”
“倒也不是无药可治,只是药引子太难找。”上官守苦迟疑一下道:“血参这玩儿……薄家已经不再培育。”
“你相信世间真的没有吗?”梵行讥讽地笑笑道:“据说薄家的女子都会修习一门功法,若在二十岁前不能大成,终身不能离不开这玩儿,看来吕文相跟薄家有旧怨。”
“算得上是旧怨的……”上官守若想一下道:“吕文相年轻时曾拒不肯娶薄二小姐。”
“或许吧。”
梵行没有深究两家的恩怨。
上官守若道:“回头我问问父亲,他们一辈人的恩怨,他应该比较清楚。”
“我倒比较好奇,那位颂长公主后来怎么样?”梵行其实是想知道,颂长公主还有没有威胁。
“闻说过京郊落凤山庄的事情吗?”
“初到京都时略有耳闻,难道颂长公主一直居住在京郊。”
梵行初来京都时,就有人好心提醒过他,若收到落凤山庄的请柬,一定要尽快逃离京都。
上官守若点点头:“颂长公主后来是破罐子破摔,不仅豢养男宠,若是瞧上哪位来赶考的士子,就会想方想法把对方拐进落凤山庄,威逼利诱对方与她承欢作乐,威逼利诱不成便用药。”
“皇上就不管管?”
梵行讶然,他没有被荼毒真是万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