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甜甜笑道:“厨房的人说朱鹮姐姐怕小姐不习惯,临走前给小姐做好了早膳,还连夜做了好多点心呢。”
吕序轻轻哦了一声,默默用完早膳,就坐在窗前看书,直到上官守若过来帮她换药。
上官守若没有看到四个丫头的身影,方才进来还得先通报老夫人,且领他进来的也是一名陌生的丫头,就好奇地问:
“你那四只鸟呢,今天怎么不在你跟前伺候。”
“他们回去了,以后不在我身边侍候。”吕序淡然回答,又给他介绍道:“这是四月、六月,是祖母送过来的。”
“四月,六月,这位是长期给我治病疗伤的上官神医,是我这里的常客。”吕序淡淡道:“下次他过来了,你们不必通报老夫人,直到领到我屋里就好。”
“奴婢明白。”
“上官公子好。”
四月、六月恭恭敬敬地向上官守若问好。
上官守若有些遗憾道:“以后再也吃不到朱鹮做的点心,真是可惜呀。”
吕序放下书道:“六月,你去厨房给上官公子拿一碟点心,再把我们的好茶煮上一壶,为了显得我病重难治,咱们上官公子得把点心吃完再走。”
“朱鹮做的!?”上官守若惊讶地问。
“连夜做的,就怕我会吃不惯。”
吕序语气哽咽,相处多年,始料不及的分离。
上官守若马上道:“你别在我面前哭啊,某人看到还以我欺负你,把脚拿出来我看一下伤口。”
“四月,把绣墩搬过,给我搁脚。”
吕序指着旁边的绣墩,示意四月搬到她旁边。
四月搬来一个绣墩,吕序受伤的脚放在上面,轻轻卷起一戴裤。
骤然看到吕序脚上的伤口,四月不由倒抽口气,没想到六小姐会伤得这么严重,怪不得老夫人再三叮嘱他们要小心照顾。
上官守若看一眼伤口,皱起眉头道:“你身体太虚弱,连伤口恢复得比我想象中慢,以后就好好静养调理。”
清洗一遍伤口才重新上药,取出另一个瓶子道:“伤口痒得厉害,就抹一点这个药膏,千万不能用手去抓,再发高热连神仙都难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