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昏迷前才只有六岁,而且潘琬也不可能让他开这个口,免得丢了面子。
江仁道:“那你能为我表演一个行为艺术吗?”
这是什么奇怪的请求?
莫长河迟疑了一下,见潘琬没有出声阻止,只好笑着说道:“行为艺术分为很多种,你说得是哪种?”
“可以给我表演一个,不穿衣服绕着城市跑一圈的行为艺术吗?”
江仁眼中满是纯真与期待,仿佛在说着一件毫无难度的事情。
莫长河笑容变得僵硬:“你还小,行为艺术这种东西,最好还是少碰……”
这件事简单是简单,但真要敢做,不说丢脸不丢脸的问题,家主之主绝对是彻底与自己无缘。
“这点小事都做不了,还让我有事找您?”
江仁叹了一口气,满脸失望地摇摇头。
潘琬冷笑一声,推着轮椅从莫长河身边绕过。
莫长河没有再去阻拦,只是脸色渐渐变得有些阴沉,隐隐听到身后传来两个声音:
“儿子啊,妈妈今天教你一个道理,对于某些承诺了却做不到的人,最好离他们远一点,不然你也会变成那种人。”
“嗯,我懂了。”
等到江仁与潘琬的身影看不见后。
两名一直在远处观望的护卫上前,从他们那有些玩味的表情来看,并不像是下属。
“李先生,要不要我们这样。”
只见其中一人抬起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
李长河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两人开了个玩笑:“没想到,李先生这么在乎家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