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抽破空气,重重打在中年大赵人背上,将他数件衣服一同抽出破口,在背上留下一道不浅的血痕。
顿时,中年大赵人惨叫倒地。
“不长眼的狗东西!”
蛮人少年并未停下,反而还回头叫骂了一声。
随着他的离去,很快又有数个骑着骏马的蛮人,以及数十个快速奔跑的蛮人掠过。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都习过武,或许还是那蛮人少年的护卫。
中年大赵人在这个过程中,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入人群,很快消失不见。
围观人群见状,也是逐渐散开。
他们略带麻木的神色中没有任何反应,连讨论都没有一例,好似都已习以为常。
“可恨,可怜,可悲。”
万景浩见到这一幕,只觉心中很是憋屈。
可恨的是那驾马的蛮横蛮人,可怜的是那被抽打的大赵人,可悲的是周围麻木的人群。
江仁拍了拍万景浩的肩膀,没有说话。
纵使一路以来,万景浩手中沾染的人命接近四位数,也无法让心性变化多少。
不过这也正常,不是谁都能如自己这般经历了请多人生,对于许多事情都已看淡,情绪也不会有太大变化。
“这位老哥,请问刚才那驾马少年是谁?”
江仁走出几步,拉住一名正准备离去的老者。
老者见到他的衣着,嫌弃地拍了拍被抓到的衣服,道:“第一次来临安城?”
“是的,来投奔亲戚。”
江仁脸上适时浮现几行卑微的笑容。
老者又看了下旁边的万景浩,说道:“那是镶赤旗都统,建安城之主和拖的小儿子阿尔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