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令美来的时候还是踌躇满志。
离开大厦的时候，就像是被霜打了茄子一样蔫了。
还一直都不跟杨凌说话。
刘老五在外面跟外面的女职员聊得很好，开心看着老板出来了，也急忙跟了上来，还顺手要了那女职员的联系方式。
“老板，别的不说，就欧阳先生刚从总公司那边调过来的那堆文秘，那真是一个比一个顶。”
“还不少外国妞呢。”
“以后咱要是生意谈成了我在这申请个办公室，我就在这给你当个联络员了，你看怎么样？”
刘老五都已经把自己未来的美好生活给谋划好了。
杨凌抬头看了刘老五一眼没有说话。
刘老五正觉得纳闷呢。
本来说，今天这生意不是说挺顺利吗？
可是为什么两个老板出来之后个个都萎靡不振的，心情好像不是特别美丽。
刚才没怎么细看倒是没发现。
但现在一仔细看之后立刻就发现问题不对劲。
特别是欧阳令美。
那张脸简直像是抹了煤炭一样。
三人站在公司大楼下。
刘老五刚出来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但是意识到问题之后也说不出话来了，乖乖地站在两个老板身边。
“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也一直不想跟他继续合作下去了。”
欧阳令美重新振作了精神。
这个事情其实欧阳令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