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进到浴室里接了一盆热水，不过这热水的温度不够，杨凌用热水壶又简单地烧了一下，温度稍微提上来一些。
杨凌把另一个新的毛巾放在热水里面泡了一会儿，再拿出来拧得半干。
那毛巾热气腾腾的。
杨凌双手捧着毛巾，佟佳这时候已经在床上躺着了，盖上被子之后脸色好看了很多。
“你也太不小心了，来把这个敷上。”
佟佳低着头将羊绒毛衣给掀开了一些，杨凌把热毛巾放在那里，一股温热的感觉，瞬间从小腹扩散到全身。
佟佳轻轻地舒了口气，刚才那种浑身冰冷的感觉消失不见。
佟佳勉强忍住疼痛露出微笑“谢谢！”
杨凌非常认真的蹲在佟佳的身边，低着头按着毛巾，脑袋几乎要贴到佟佳的身上。
二人的距离这么近，让佟佳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空调的温度逐渐提上来，房间热腾腾的，佟佳的脸颊也被熏得红彤彤的，活像是熟透的苹果。
杨凌头上是干净的洗发水的味道，那些契机非常霸道地钻进佟佳的鼻孔里面，让佟佳的呼吸变得愈发的急促。
“你怎么了？”
杨凌忽然抬头看向佟佳问。
佟佳急忙摇摇头，却说不出话来。
杨凌也察觉到气氛的异样，急忙将毛巾收了起来。
“这毛巾都不热了，我帮你热一下，你等我一会。”
“嗯！”
杨凌又将毛巾重新泡进热水里，热腾腾的感觉真是非常上头。
身后，佟佳靠在床上，透过镜子看到杨凌的背影，心中无比纠结。
这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