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只是眉头皱了一下,就拒绝了:
“绑架你的,既然不是战南笙做的,那一定就是我奶奶做的。我得回一趟慕家老宅。”
慕向晚先是被送去无人区那种地方吃苦受罪,后又被绑架……
接二连三的受惊过度,她现在迫切需要慕西洲的关怀。
因此,她怎么都不肯让慕西洲走,依然抱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可是晚晚现在只想要洲哥哥陪,晚晚害怕……呜呜~”
慕西洲眉头皱了皱。
他将手臂抽回,目光幽深的看着慕向晚一张哭得皱巴巴的小脸,有些无奈的道:
“晚晚,你马上就要18岁了,18岁就意味着不是个小孩了,我不能再把你当成个孩子一样纵着你,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慕西洲将慕向晚接到身边养的时候,慕向晚才7岁,而那时候他就已经16岁了。
在慕西洲眼底,慕向晚就是个孩子。
确切的说,于慕西洲而言,慕向晚更像是个被他呵护长大的小辈。
所以,慕西洲一直宠着她惯着她。
但伴随慕向晚这两年对他生出的迤逦念头,他有意疏远她,就是为了断她不该有的念想。
而,于慕向晚而言,慕西洲就是她的神,是她这辈子的信仰。
他给了她全部的呵护和宠爱,她从未想过要跟面前的男人分开。
所以,慕西洲的话,她一下就慌了:
“……洲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忘了我父亲临终前的嘱咐了?”
慕西洲捏了捏发胀的眉心,想了想,还是狠狠心道:
“晚晚,战南笙虽然话说得难听,但有些话她说得很对。青春发育期的少女怀春,动了春心,这无可厚非。但,你记住,我是你的长辈,亦父亦兄,永不可能!”
说完,就在慕向晚满目的痛苦中,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