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战南笙都要被他这话给笑掉大牙了。
她冲战治国抬了抬下巴,无比讥讽的道:
“断绝父女关系?我稀罕你这个连下半身都管不住的男人做父亲吗?打从你跟蓝英那个贱人在我妈灵堂前光着屁股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父亲就已经死了,明白么?”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是一笑,
“行,不就是放了战擎那垃圾么。也不是不可以。这样,你明天跟蓝英去派出所接他。把他的人带我到面前,让他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放过他。”
此话一出,战治国就挑眉,“你能这么容易就绕过他?”
战南笙扯唇:
“瞧您这话说的。我战南笙也是要皮要脸的人,他要是真坐牢,传出去是因为要强暴我,我的脸往哪里搁?战家的脸往哪里搁啊?”
她说的跟真的一样,战治国就信以为真了。
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道:“你能这么想最好。都是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多好。”
战南笙对他下逐客令:“谁跟你是一家人?战青衣和战擎才跟你是一家人。我要休息了,恕不远送。”
战治国对战南笙这个女儿喜欢不起来,这个女儿浑身都是刺。
不知道是不是邪门了。
每次,他在她面前都有一种被扒了光的错觉,无所遁形。
战治国很快离开了。
林妈在他走后,就急忙的质问战南笙:“大小姐,你怎么能放过战擎那个畜生呢?”
战南笙笑道:“他早晚都是要进去的。暂时饶他这一回。因为他还有用。”
林妈不解:“你的意思是?”
战南笙扯唇,“你说,要是把慕向晚说给战擎做老婆,慕西洲会不会气的要刨我家祖坟啊?”
此话一出,林妈就明白了。
战南笙这是要把这两个垃圾捆在一起,相互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