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洲一手搭在车窗边沿掸着烟灰,一边微侧首朝右侧车窗瞧了一眼。
窗外,女人只裹了件御寒的毛毯,光着两条腿,一双没有穿袜子的脚踩在拖鞋里。
大概因为冷,她敲窗的动作又急又狠。
慕西洲凤眸微眯着,他在这时丢了手上的烟,将副驾驶那一侧车门的锁给解了。
窗外,战南笙听到门解锁的动静后,就开门上车。
伴随门砰的一声巨响,车门被暴力合上,也阻断了车窗外的寒意入侵。
她落座后,慕西洲就眯眸深看着她。
她上了车后,就将御寒的毛毯给抛向了车窗后,如此便露出她只着了一件黑色吊带裙的曼妙好身材。
战南笙很白,接近白种人的那种冷白皮。
她身上唯一一件的黑色吊带裙,长度只堪堪遮住了大腿。
她在昏暗的光线下,嫩生生的像只初化人形的女妖精,还是那种叫男人心甘情愿把心剖出来捧给她的女妖精。
她上车后,就甩了一下浓密如海藻般的长发,不经意间,发尾扫过慕西洲的喉结,一下就痒到了他的骨头里去了。
慕西洲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目光在战南笙身上既没有刻意躲避也没有太过于放纵,听似很平静的语调,
“叫我来,又穿成这样,什么意思?”
战南笙在他话音落下后,就一下跨坐到了他的腿上,随后慕西洲就将她接了个满怀。
车窗也在这时被他给关上了。
不同于车窗外料峭的寒意,女人身上虽然不太暖但人却是软的。
何况,她身上还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香气,像是沐浴后的清爽更像是来自女人本身的体香,清甜而干净。
慕西洲喜欢干净的味道。
确切地说,他从始至终都喜欢战南笙身上的味道,
只是一直隐忍而不发,经年累月便容易心生暗疾,久病无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