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笙先前从别墅里穿出来的衣服自然是破得不能再穿的,这会儿子,即便她再怎么不愿意,她也得认命。
慕西洲将战南笙用长风衣裹好后,就将她抱离副驾驶。
他将她抱离后,就一脚将车门踢上。
边走的过程中,他边对怀里用手掐他心口的战南笙说道:
“你不是想气死晚晚?我以为,真枪实弹,才能起到让她怒火攻心的地步。”
顿了顿,话锋倏尔一转,“战小姐,你是水做的么?我的车,被你弄得很脏。”
战南笙:“……”
慕西洲步伐很大,也很稳。
他的话还在继续,不过这回说的就是正经事了:
“你姑姑就这两三天能放出来。所以,还请你信守诺言,明天抽空去一趟慕公馆跟我奶奶说清楚,叫她打消晚晚跟战擎的订婚念头。”
提到正事,战南笙的愤怒就被分散了,她道:“你找傅怀瑾了?他亲口答应的?你是怎么说服他同意的?”
慕西洲抱着她走进别墅大门,面无表情的道:“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
战南笙:“……”
此时,慕西洲抱着战南笙前脚进门,后脚林妈就愤怒地质问慕西洲:“姑爷,你又对我们家大小姐做什么了?”
慕西洲:“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此话一出,林妈就看到慕西洲脖子上以及半裸的锁骨上全是女人咬出来或者是挠出来的红痕,当下老脸就是一红。
慕西洲的话还在继续:“她大病初愈才刚好,经不起折腾,你去烧点发汗驱寒的生姜水,等下送到楼上。”
慕西洲能关心战南笙,林妈是从心理上感到高兴的。
她是个思想守旧的妇人,觉得女人一辈子就该守住一个男人,能不离婚最好就不离婚。
现在,姑爷跟她家大小姐好像和好了,那生小继承人的希望也就大了,她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也落下了。
因此,她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就连忙道:“好的,姑爷,我这就去准备。”